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年终的时候写一些总结好像成为一个惯例,且随着商业的渗透,很多个人或者企业的年终总结也带有一些商业色彩,慢慢的也不想再去看一些商业报道性质的年终总结。但静下心来回想一下自己的2016年,貌似是一个给了我很多惊喜的年份。
2016年的工作以食品学院搬家前的整理打包开始。陆陆续续打包经历了快2月时间。后期因为各种原因在搬家上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。但可以自我安慰我们是食品楼中搬家效率最好,摆放最整齐迅速的。从另一方面也可以解释了,为什么现在研究生喜好招男生?
整理进行时
同时,在忙碌着帮几个酒庄进行葡萄酒比赛的报名、邮寄样品工作,夹杂一些日常的活动,春节前的工作就暂时告一段落。

2月份的春节回家永远是美好而难忘的旅行,随着年龄的增大,回家变得奢侈而感性。从小时候回家只是为了见见亲人,吃吃喝喝,变为现在有了种感慨故乡变迁,记录故乡风俗的情怀。偏远闭塞的小村庄,恰恰保留了很多最传统的习俗,而这里的人们依然在某种程度上保持着这样的习俗。故乡永远都是那么美好而神秘。我经常说,故乡现在已经是一本小说,一部电影,它在给我讲述这它的过去,它的现在。他比任何电影都真实,因为它就在身边。每次回家,乡亲们或喜或忧,或发达或悲惨,无声中好像在说着某种道理。

春节回校后,开始进行计划之中的《中国葡萄酒产区》介绍,一项工程量浩大的功能,从资料搜集,整理,撰写;到地图绘制,调整。为了尽量追求准确,花费的时间和精力确实不少。这部艰难的工作将会继续,中国大小产区都要做一介绍,相信很快就会呈现给大家。虽然艰难,但意义重大。

3月底,弟弟结婚,难得的一次回家,弟弟结婚是我家我们兄妹几人中的第一件,距离我家上一次婚礼有25年时间。好像大家等待这件喜事等了好久(特别是父母亲),借助婚礼,亲人们团聚,即使再忙碌,总是有了一个相聚的理由。奶奶,姥姥姥爷,姑姑姑父,姨姨姨夫……
感动于父母为婚礼的不辞辛苦,为弟弟娶到一位好妻子而开心。当时认认真真单曲循环播放了《给你们》这首歌。
但婚礼忙碌而繁琐,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传统的婚礼的一些弊端,太过于繁琐,太累,太辛苦,而少了些浪漫和温馨。

2016年的5-6月份,帮一些媒体做了几个活动,国际大赛比赛结果出来之后帮企业做了宣传;学校准备《葡萄酒品尝学实验》《酿酒工艺学》等课程等,在忙碌中,在琐碎的事情中穿梭。也就在5月份,我开始着手做葡萄酒社(www.wineshe.com),想通过这个平台分享知识与资料,为葡萄酒行业交流搭建一个小平台。如果不出意外,即使这个小社区无人问津,他应该会一直保存(因为他是为自我知识整理而做的一个知识库)

2016年6月,泥泥同学研究生毕业,但可惜我因为工作原因无法参加其毕业典礼。就在出差的前一天在她们学校为她拍了毕业照,记录下那最美好的时间。至此,我们也算终于不是异地恋了。O(∩_∩)O

2016年7月,去新疆出差,顺便去伊犁河谷进行考察,从焉耆到伊犁途中的美景确实让我大开眼界,百里画廊,雪山,森林,草原,河流曾曾相见,山峦叠嶂。对大美新疆有了更直观的认识。也由于工作的缘故,与新疆的有了点特殊的感情。

2016年7月底,再次回家。而这次两个人回了两个家。
饸烙面、鸡蛋茶、知了、临沣寨……一个有着悠久历史沉淀下的地方,与自己故乡不一样的风土人情、自然风光深深的吸引着我;现在还会想起,傍晚吃过饭后,拿着手电筒,拿着矿泉水瓶、去树林中寻找出土知了的情景还是依然那么悠然恬静。
遮阳山,贵清山,故乡的梯田……这些从小的都很熟悉的地方,但这次因为是全家人在一起而变得不一样,我们一起实地来到了曾经在信中提到的贵清山的1988个台阶。
2016年8月9日,我们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订婚了。

8月-9月初,去了新疆和乌海,在新疆参与了焉耆县的葡萄酒节,帮新疆酒业协会做了丝绸之路葡萄酒大赛,同时参加了天塞的白色品种的采收工作,在乌海参加了葡萄学术会议。

9月份回北京之后,就是各种发酵实验,从番茄,蓝莓到酿酒葡萄,再到沙棘;从本科生科创项目到本科生食品节,再到研究生实验。虽然是小批量的实验,但也算是我的发酵了,而且与之前相比,今年发酵出来的产品质量有了提升,大家的配合也更加流畅。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10月底。

9月份还有一件惊喜,我们家迎来了一位小baby,他是那么可爱,那么聪明,那么健康,他给全家人都带来了欢乐与幸福。就在今年,因为弟弟,弟媳工作的确定,因为张以墨的出生,让我爸妈扛在身上十多年的担子有了休憩,他们终于可以不用担心“读书无用论”,他们也不用过于担心庄家的好与籁。也因为张以墨,我妈妈可以适当放下她从十多岁开始没完没了的劳累。
也就在这个月,泥泥同学顺利进入北京某医院,正式成为医生,有了北京户口。这也在一定程度上,坚定了我们在北京继续奋斗的信心,即使前途漫漫,但有你相伴,一切都会迎刃而解。

11月份,与酒协去银川组织《第三届全葡萄酒国品酒师大赛》,过了一把当“专家”的感觉,有了所谓的“劳务费”。在北京被某一机构邀请去讲课,也有了“劳务费”。

12月份除了正常的工作,有两次出差,去了母校葡萄酒学院,也去了辛闻实验的样品怡园酒庄。然后回京之后继续准备学校,比赛方面的事,也开始准备2017年的一些工作。

琐碎的工作,忙忙碌碌的一年,虽然工作没有多少收获,但生活给了我太多的惊喜,特别是给了我们整个家庭最美好的礼物。
最重要的礼物其实不是物质,而是信念。因为在父母的观念中,读书是他们能想到的跳出农门的唯一一条路,而这条路貌似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容易,但就在今年,他们等到了比较理想的结果。其次,他们的担子终于可以适当放一下了,对于辛苦(这种辛苦是一种无奈)了40多年的人而言,这种放下担子的轻松是我们无法想象的,我从父母的脸上看到这种喜悦。

2016年对于我们家而言是一个幸运年,是一个收获年,而巧合的是,2016年是猴年,我父母都属猴,我妹妹属猴,我们今年刚出生的张以墨也属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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